冬夜

"時間不早了啊。"文雯邊看表邊加快腳步。

"又到這里了。真討厭啊!"經過一條漆黑小徑中一座舊宅時,文雯不覺感到一絲陰森的古怪感。

很討厭這里。但這里又是回家的必經之路。自從學校加了晚自習后,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路過這里總會有一些不快。正要加緊步伐,文雯忽然聽到身后有奇怪的呼吸聲。她剛要回頭,便感到一件冷冰冰的東西貼到了她的脖子上。

"別回頭,跟著前面走!"文雯這才發現從前面拐角處又走出了幾個黑衣人,正打著手勢要她跟著走。

"怎麽回事?你們是誰?要干麽?!"文雯開始慌作一團,"你們要帶我到哪里?"

"嘿嘿,別問那麽多了,跟著走就是了,你最好聽話點,不要大喊大叫,否則。"說著,后面的人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迫于對刀子的懼怕和淑女的矜持,文雯只能乖乖的跟著前面的黑衣人走進了那所很令人反感的舊宅。

進屋后文雯被推進了一間10平方米左右大的小屋子,最后進來的人用腳踢上了門。文雯數了數,一共有七個人。

七個黑衣人不說一句話,只是冷冷的盯著文雯看。

"請問。"文雯怯怯的說,"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我。我要趕快回家啊。"

拿著刀的那個黑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文雯,頓了一頓說:"龍八那小子說的果然沒錯,這馬子條件真不錯。"說著,便去脫文雯的鴨絨大衣。

"你干什麽!"文雯驚懼的說。

"干什麽?你說我們干什麽?嘿嘿。"

"你別過來,過來我就叫了!"

"你叫吧,有人聽的見嗎?"旁邊一個最高大的黑衣人冷冷的說。

"我、我不。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放,我們一定會讓你走的,但你要先讓我們哥兒幾個取取暖啊。這大冷天的。"另一個黑衣人邊說邊一把扯住文雯的頭發,把本來坐倒在地上的她拽了起來。四個人走上去,牢牢的抓住文雯的胳膊和腿,並用塊大手帕塞住了她的嘴。

"嗚嗚。嗚"文雯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眼中盡是驚恐和求情的目光。用刀的人邊用刀劃文雯的大衣和校服,邊說:"聽說你是你們學校的校花啊?是不是?不錯,果然不錯,今天兄弟們又能開一次葷了。"扯下殘破的外衣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襯衫了。

"果然是淑女,還穿襯衫啊,多端莊啊。"一個黑衣人一把握住了文雯的右乳。

文雯身體猛的一顫:"嗚嗚,嗚!"

"咦?這麽敏感?還是處女嗎?"正在脫衣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問道。

文雯點點頭。一個黑衣人取出了塞在嘴里的手帕,問道:"你真的是處女?"

文雯羞澀的說:"是、是的,我還沒有過。請、請你們放了我吧,我一定報答你們。"

"哈哈哈哈。有什麽報答能比處女的身子更值錢呢!"說著,一個黑衣人一把扯開了文雯的襯衫,露出了她瑩白如玉的肩頭。黑衣人把手伸了進去。

"啊!不要,你松手,放開。"文雯哭叫道。但因爲四肢都被人抓著,也只能任憑別人摸著。

"大哥,她的奶還不小呢!"

"哦?我看看。呣,好漂亮的奶罩,還是蕾絲邊的,真講究啊。"

聽著黑衣人淫穢的話語和笑聲,文雯只能拼命扭動身體,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但這根本無濟于事,一個人她都不是對手,就別說七個人了。她只能任憑那幾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遊走,不時還被捏一下乳頭。

抓住她左右手的黑衣人扯掉了她的襯衫和乳罩,使得她的上身完全赤裸。聽著文雯嘴里發出的"嗚嗚。"聲,一個黑衣人皺了下眉,說:"大哥,把手帕拿出來好不好?反正也沒人聽的見。"

拿刀的黑衣人沈吟道:"也好。"

"不、不要舔,快放開。"文雯用力向后縮著,想擺脫趴在她胸前的黑衣人的舌頭。

"嗯。真他媽香啊。處女的乳房就是不一樣!真想聞聞別的地方。喂,老三、老六、把她褲子扒了!"

"不要、不要、停手,求求你們,褲子。不能。"沒有人理會她的哀求,外褲、襯褲很快就被扯掉,只留下白色的內褲

。"嘿嘿。你可真白啊。小美妞。"隨著一聲聲狂笑及一句句苦苦的哀求,文雯身上最后一件遮擋物也被扯下,她已完全赤裸。82-50-83,對于高中生甚至成人來說都是完美的身材,全部展現在了七個黑衣人的眼前。

"多黑的陰毛。"

"好嫩的穴啊,陰唇還是粉紅色的呢。"聽著這些惡心的話語,文雯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現在連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著那個帶頭的黑衣人脫下褲子,將那根發黑的、令人厭惡的東西向她逼近。

"不要啊,躲開,別碰我!"文雯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往后靠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會報答你們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一聲慘叫,那根十幾厘米長的東西連根刺入了干燥的聖潔處女的陰道。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滴在了堆滿塵土的地上。

老四和老五把各自抱著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分開,使衆人能夠清楚的看到那跟黑色的帶著血液的巨物在不斷的進進出出。

文雯渾身顫抖著,忍耐著這不可忍耐的劇痛,嘴里小聲的發出呻吟:"不、不要啊。嗚。很疼的。停下,不要再。啊。"

"老大,你爲什麽不先舔舔她?插入的這麽費勁!"一個黑衣人問道。

"呵呵,老二,難道你不喜歡聽處女的慘叫聲?"

"哈哈,不愧是大哥啊,那麽,哥幾個,咱們今天就讓這小妞叫個夠!"幾個人邊說邊將文雯擡上了小屋中唯一一張大床上,七手八腳的摸、捏、掐、舔著文雯白璧無瑕的身體。

"嗚嗚。快停手啊。不要了,求求你們。"慘叫聲和淫穢的笑聲充滿了這間舊屋。

老二的手順著文雯的大腿摸索著,直到摸到那干燥的肛門。

"那里、不要。手拿開。"文雯不斷顫抖著說。

老二陰陰的一笑,把一跟手指插入了文雯的肛門。

"啊!不啊、那里。不要啊!"

"小妞,想不想爽爽屁眼?我二哥可是舔肛的能手啊!哈哈"老三大笑起來。

幾個人把文雯翻過身去,使她背朝上,老三、老五用力把她的屁股分開,露出菊花似的肛門。

老大一邊抽插,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老二爬上床,一屁股坐在文雯背上,趴下用舌頭舔著微發褐色的屁眼。

"喔。好緊啊,你的屁眼都是香的。嘿嘿。差不多了。"老二爬下床,脫下褲子,把早已挺立的巨物刺入了文雯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好疼啊!不要。啊啊啊-"沒有人理會文雯的眼淚和哀求,老大和老二很有默契的抽插著文雯的陰道和肛門,其他黑衣人也脫下了褲子,有的把雞巴塞進了文雯的嘴里,有的用龜頭磨擦她的乳頭,還有的把睾丸放在她的臉上。

這些黑衣人本都是此中能手,往日抽插兩個小時都不會射出,但文雯的陰道和肛門實在太緊,不出二十分鍾,老大和老二便雙雙準備射精了。

"喔。真他媽緊。要射了。"

"不要啊、別、別弄進去。"不理會文雯的哀求,黑衣人將濃精熱液一發射進了淑女的陰道和肛門。兩人把碩大的陽物拔出,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鮮血全部抹在了文雯的乳房上。

晶瑩如玉的胸膛上,一絲鮮紅的血液與渾濁的白色液體混合在一起,流過了她豐滿而顫抖的肌膚。雪白的肌膚,鮮紅的血液,交織著一幅淒豔絕倫,慘絕人寰的圖畫。

文雯看著兩個黑衣人靠在一邊喘著粗氣,強忍住疼痛,小聲問道:"可、可以放了我嗎?你們。你們已經。"

"放?我們是完了,但其他兄弟怎麽辦?"聽到這里,文雯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你們。你們難道。"

"嘿嘿,猜對了,你不是你們那兒的淑女嗎?我們今天就是來輪你的,讓你平時那麽高傲!"

"你。啊!不要!停下。"黑衣老大話還沒說完,又有兩個黑衣人把文雯按在了床上,把巨大的陽物送入了文雯已紅腫的陰道和肛門。

"嗚。不要啊!停下!疼啊!啊啊啊--啊!要撕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求求你們。"

此后的幾個小時里,七個黑衣人殘忍的不停輪奸著文雯,直到每人都射了5、6次才把她扔在屋里,鎖上門去了。癱倒在床上的淑女,渾身都是黑衣人咬的牙印,臉上,嘴角邊,脖子上灑滿了渾濁的精液。文雯呆呆的瞪著無神的雙眼,呆呆地望著屋頂上的一架黑色攝影機。

夜晚很快過去了,文雯已爬起身來,用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身體,坐在床上輕輕抽泣著。

房門突然打開,黑衣人老三走進來,用冰冷的語氣對她說:"跟著我來!"

文雯沒有任何辦法,只有尾隨著黑衣人,從屋中出去,又進了另一間房間。這間屋子比那間大了很多,也干淨很多。

"你今天就在這兒呆到晚上!還有,你最好別想逃走,否則。哼,你自己明白!""咣!"的一聲,房門又被鎖住了。

文雯抽泣著,對中午送進來的飯菜視而不見,昏昏然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夢中仿佛有人脫她的衣服,她一下子驚醒,看見七個黑衣人竟都站在她的面前。

老大說:"小妞,今天帶你去玩爽的。"

文雯小聲懇求著:"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給你們錢。"

"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看我們大哥像缺錢的人嗎!"其他幾個人狂笑著。老大毫不理會文雯的懇求,攔腰抱起她,出了房門,走進七扭八歪的走廊,進了另一間小屋。

這個屋子對于文雯來說很特別,她根本就不知擺在屋里的東西是做什麽用的-屋的正中是一張大鐵床,床的四角纏繞著幾條大粗鐵鏈。屋子兩邊放著粗棍子,皮鞭,蠟燭台等東西。

老大將文雯扔在鐵床上,用幾根鐵鏈將她的手腳捆綁起來,打開屋中的燈,細細欣賞著文雯的完美肉體。

文雯被綁在鐵床上,一陣奇寒侵入了她的身體。

"小美人,聽說過性虐沒有?"幾個黑衣人邊撫摸著文雯的大腿,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沒、沒有。你們要干什麽?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一定報答。啊!"一根毒蛇似的皮鞭,"唰"的一下抽在了文雯的肚子上。

"你就老實點吧,讓你哥哥們爽了,說不定還可能發發善心放了你!"說著,又是一鞭抽到了文雯的乳房上。白嫩的淑乳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文雯痛苦的哭泣著。

"對了,老二,那個給她吃了。"

"好。"老二走出屋去,拿了一包粉狀物,回來撬開文雯的嘴,和著水讓她咽下去。

"不、不要,這是什麽?我不要!啊啊!"反抗的文雯又被抽了幾鞭,才只能把藥物吃了下去。

"這叫催乳劑,至于干什麽用的,一會你就知了。"老二淫笑著說。

過了大概半小時,文雯突然覺得乳房漲痛的厲害,不自覺的呻吟了幾聲。

"藥效來了,"老三興奮的說。他走過去,握住文雯的乳房,大力擠搓起來。文雯大叫著讓他停手,但黑衣老三卻像根本沒聽見似的,繼續擠著。幾分鍾后,一絲白色的液體自文雯的乳頭中噴出。

"出來了!"黑衣人興奮的叫著。"催乳劑的效果是讓女人能夠提前産出大量奶水,"黑衣老大悠悠的說。他和老三一人捏著文雯的一個乳頭,用力擠壓。

文雯又驚有痛,大哭著向黑衣人求饒。"別、別擠了,好疼。"

幾個黑衣人一起湊上前去,將頭貼在文雯胸前,開始喝她的奶水。粉紅色的乳頭已被擠的變了型,但乳白色的奶水卻還源源不斷的噴灑出來。

"甜啊。真不錯。誰也想不到18歲的女孩有這麽多的奶水。"老大滿足的說。

終于,奶水已被徹底擠完,文雯的乳頭已經腫的比原來大了一倍。她痛苦的哭著,無助的扭動著身軀。

"啪!"

"唰!"的聲音不斷傳來,幾根長鞭不停的抽在文雯的身體上。

"小妞,這就叫性虐,爽嗎?嘿嘿。"幾個黑衣人發出了滿足的笑聲。過了一陣子,鐵床的奇寒傳遍了文雯的全身,這使她不禁顫抖起來。

"呦,咱們的美人冷了啊?來,兄弟們,咱們讓她暖和暖和!"話音剛落,老四和老六就端著兩個巨型燭台放到了文雯的身邊。

文雯顫抖的說:"你們要。干什麽?"

"幫你取暖啊!大冷天不穿衣服,多冷啊!"燭台傾斜,一大滴蠟油閃動著落在了文雯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好燙!求求你-啊啊好燙。不要。饒了我。"蠟油接二連三的滴到了文雯的脖子、乳頭、肚臍和大腿上,黑衣人發出了興奮的淫笑聲-看著這美麗的淑女受折磨,能使他們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來啊,讓她撅起屁股,咱們玩玩肛門滴蠟!"不顧文雯的哭喊,黑衣人把她翻過身來,翹起她的屁股,讓她的陰部和屁眼能完全被人看清。

"大哥,她的屁眼太緊,撐不開怎麽滴蠟啊?"老二皺著眉說。

"撐不開?我就不信撐不開!"說著,老大拿過一瓶潤滑液塗在文雯的屁眼上,輕撫著文雯的屁股,溫柔的說:"好大的屁股啊,我真喜歡。"話沒說完,一根直徑4CM、長30CM的鋼棍已有一截被硬塞進了文雯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撕裂了。"

"哈哈哈,爽不爽,嗯?"黑衣人們狂笑著,看著鋼棍被一點一點塞進去。

"嗯,差不多了。"老大拔出鋼棍,用兩支手撐住還在回縮的肛門,"來啊,滴吧!"

老二拿過蠟燭,將蠟油滴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嗚嗚。好燙。停下吧,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文雯的哀求聲反而更激起了黑衣人們的獸性。

老四拿來兩個夾子,狠狠夾住了文雯的乳頭,老七拿來了啤酒瓶,淫笑著說:"我看你的陰道還不夠寬,容不下我的大家夥,所以幫你拓寬一下。"說著,將酒瓶頸部插進了文雯的陰道。開始還沒有什麽,但隨著酒瓶的變寬,文雯開始慘叫:"不要!不要!要裂了!快停下,啊啊啊!不!啊啊!"老七面露瘋狂之色,不斷推進酒瓶。

本就漆黑的夜晚,拌著小屋中不停的少女的慘叫聲,顯得更爲可怕。

終于,酒瓶子的大頭也完全進入了文雯的陰道。文雯已經痛的幾乎失去知覺。老大跋出瓶子,掉轉方向,又用大頭插了進去,不斷的抽插。文雯的嘴里已只能發出幾聲"呀、呀"的呻吟了。

又鞭打了數十鞭后,黑衣人們發瀉夠了獸欲,就收了攝像機走出了房間,留下仍被綁在鐵床上的淑女輕輕哭泣。